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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 | 澳洲留学:十七岁的搬家日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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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搬了8次家 作为海外留学生,找房、租房是我们的必修课。如果谁租到一套学校附近、室友合得来、房租便宜的房子,不亚于哪门功课考了HD,会引来许多艳羡的目光,成为我们之中的幸运儿。 找房子也不外乎几种途径:报纸、学校广告栏、朋友介绍, 房屋中介。 唐人街免费发行的华语报纸,发行量大,遍地开花,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它的身影。 逢周三出版,每到这天,我放学回来,都要在楼下的杂货店取一份报纸。有几大版广告,招工、应聘、出租房屋、二手电脑、教材买卖的,五花八门,应有尽有,实用性强,实在是我们留学生学习和生活中的好帮手。 几乎每个学校都有广告栏,贴得满满的纸条。上面有各类广告,那也是每个学生喜欢逗留的地方。时间紧了路过时匆匆瞄上一眼,说不定就有自己需要的信息。有一次,开学很久了,在一次搬家时,我无意中发现一本《统计学原理》教材,我当晚打印了一份小广告,贴上去。第二天就有人打我的手机,现场成交,卖了50澳币。Curtin大学的海外学生部也有装订成册的出租房屋薄,因为学校广告栏面对人群固定,范围小,成功率反而高。 在珀斯,每个区都有房屋中介,信息很全。 但只能租到整个一套的房子, 很少有单间出租的。 而且其中手续复杂, 注意事项较多, 不但要交中介费, 房租价格也较高。 我在这里待久了还发现有网上查找信息租房,但大部分广告是中介打上去的,私人的不多。最后就是朋友介绍了。当你为找房苦苦寻觅,终没有头绪,朋友手头正好有一处合适的房屋出租,恰是为伊消得人憔悴,蓦然回首,那人正在灯为阑姗处,这是最美的事了。 就像我刚来时,定了1月20日从寄宿家庭搬出来,正为找房发愁呢,我山东姐姐想出租那个小居室,每周65澳币,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但是这样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。 说起来,令人难心置信,我到珀斯一年时间,竞然搬了八次家。那段时期,一说搬家,我就头疼,那对我绝对是一个浩大的工程,让人苦不堪言。 从寄宿家庭出来后,在lovely那儿、山东姐姐、老乡张旋、一个东北新移民家都住过。时间不长,差不多都是一半个月的时间。有时候我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双肩包,放一些课本、化妆品、换洗衣服。漂来荡去的,和高宇峰他们租的富人区的房子,算住得久了,五个月时间。 当时我最后一个从那套房子里撤出来。因为搬得急,我早出来一天,就能省一天的房租,根本没有时间找房。情急之下,高宇峰给他寄宿家庭打电话,他家空的房子很多,他同意我搬过去,直到找到满意合适的房子。我怎么也没想到,我能又一次返回寄宿家庭,虽然仅仅只有一周的时间。 但搬家时还遇到一个小小的难题。旧家的单人床难住了我们,那是我们三人花180澳币买的。 怎么处理呢?扔掉太可惜了,送人吧,运送都是个问题,网上有个帖子说,他们花40澳币买的家具,运送费却整整花了50元。中介发了慈悲,有个小储藏室可以让我们暂时存放一下。搬出来的前一天,因为我要打工,就给高宇峰打电话,让他务必找几个人把小床抬到储藏室。10点多我下工回来了,见三个男孩子累得脸红红的,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。门有点窄,怎么也进不去,高宇峰抱怨:“快两个小时了,就在门口怎么也进不去,这可比打扫卫生累多了。” 我站了一分钟,目测了一下门的宽度与他们抬床的角度。指挥他们:“你往右边拐,把床腿立起来,曲政先出来……”床徐徐地进了屋子。我扭头回去睡觉,他们三人张大了嘴巴。这件事从此传为笑谈。 住寄宿家庭一天30澳币,我务必在一周内找到房子。 广告很多,眼花缭乱的,我理想的位置应该在我打工的地方和学校中间,或以这一点为半径的范围内。我把符合条件的喜欢的一一抄下来,本上密密麻麻的,实际上我看的房很有限。因为一周我四天有工,休息一天,能看房的日子只有两天。没有车,拿着地图,坐火车,再倒巴士。看一处房子,或因价钱不合适,或自己不喜欢,再颠颠地赶去看另一处。 有一回好不容易碰上一套十分中意的房子,兴冲冲地跑过去,一问房东,前五分钟已有人捷足先登,租出去了。那一刻我深深感到没车的不方便,和一个人在异乡生存的艰难。但机会常常在不经意间出现。星期四的中午,我在一家日本小餐馆就餐,忽然看到一份出租广告,仔细一看内容,房子离我打工的地方步行只有五分钟的路程,门前就有汽车站,去市中心很方便。 我饭也顾不上吃了,马上给房东打电话:“我看到你的租房广告,觉得很合适,不知你的房子租出去没有?”对方一口很地道的英语,听口音绝不是亚洲人:“还没有呢,挺多人问的。”“我下午能去看一下房吗?”“当然。”我们约好三点在火车站里面的书店见面。 我一进火车站,一眼就看到一个欧洲帅哥,在向四周张望。 一定是他!他身高有1、78的样子,高挺的鼻梁,脸上绽放一种非常阳光的笑容。第一印象,我对自己未来的室友很满意。他领我去看房子。这是一套公寓,一开门,非常大的客厅,很整洁,最引人注目的,墙角有两辆自行车赛车,原来他还是一个高水平的业余赛车选手呢。他指了一下大卧室的房门:“我和女朋友住这间。”指了指小卧室:“这是出租的,你喜欢吗?”房间十平米的样子,有床、小巧的转椅、衣柜、写字台,窗外参天大树,就是它了。说好房租90澳币,水电宽带全包。第二天就可以搬过来。 晚上回去我却犯了愁,打工回来很晚了,累个半死,就想这样往床上一躺,美美地睡一觉。就在似睡非睡,眼神迷离的状态,我看见了桌上摊放的课本、化妆品、电子辞典,张开大口的行李箱。明天就要搬走了,晚上无论如何得收拾好行李。我挣扎起来,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叠好,放进行李箱。记得刚来时,仅有两只行李箱,整理它们费了我好几天时间呢,现在的东西早已不可同时而语了。妈妈在国内没事就逛商店,看见漂亮的衣服就买,让人给我捎过来,毛衣、风衣、皮尔卡丹的牛仔大衣,我穿起来美了,岂不知,国外求学的我们,常常居无定所,流动性很大,每次搬家,收拾起来就成了负担。我又在当地买了两个大编织袋,这也不够,为了节省空间,我使劲压,这可是个体力活,弄得我气喘吁吁。 最后跳起来,用屁股墩它,“砰”一声,底下的衬板裂开了。这时候我就痴人说梦地想,我要是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,永远不搬家就好了。但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。 我和两个波兰人度过了九个月的快乐室友时光之后,我上大二了。课程一下紧张起来,周一到周五课程排得很满。分大课、小课,小组讨论课,有时上、下午都得到校。我的住处交通很方便,但学校在郊区,去一次路上至少耗时50分钟。无奈,我面临又一次找房。 只是此时的我们早已鸟枪换炮,今非昔比了。好朋友安娜花1万多澳币买的一辆日本三菱二手车。 只要我有线索,按照广告上的地址,和房东约好时间,一天之内我俩可以扫荡全城,就权当兜风了。我们中意的有两处房子,一时拿不定主意。一处在科延大学后面山坡上,房东是印尼人,一个30多岁的女人,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。 房子很旧了,一进去光线很暗,有点阴森森的感觉。室友包括一个斯里兰卡人、两个当地的鬼佬。只有最大的一间房子空着,足有20平米,大床、大窗户、整面墙的衣柜。那女人在我们耳边喋喋不休:“这么大的房子,住两人足足有余,只收110,这么便宜的房子,到哪找去。”安娜给我使了个眼色,我俩说再商量一下吧。出来后,她不赞成我住这里,说一个女孩子不安全。我给妈妈打过去电话,她一听,就异常兴奋:“就租这个,就租这个。”她喜欢我接触不同的人,接触不同的文化。 我和安娜又赶往下一处看房。当我们到了约定的地方,等了有5分钟的样子,房主人才姗姗来迟。当她开门下车时,我看到一个女人飘逸的背影,染成粟色的头发,很时尚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,她比妈妈年纪大,她从事三级翻译职业。我们看了房子,比较满意。房间内铺着纯毛地毪,客厅一角有一架钢琴,整个房间一尘不染,有一种单身白领的典雅、安逸。更重要的是,我有心想考三级翻译证,说不定能向她请教一二呢。就决定租这套了。搬家那天,安娜又找了两个朋友帮忙,就这样, 三辆车浩浩荡荡地把我的行李拉了过去。 房东有洁癖,卫生间每天清理不说,一周要进行彻底清洁,我和一个北京女孩子轮流值班。 住进来后,明显感到,和波兰室友在一起时,那种放松、随心所欲完全不同。觉得自己处处被束缚管制。房东有洁癖,卫生间每天清理不说,一周要进行彻底清洁,我和一个北京女孩子轮流值班,几乎每次我都要安排半天时间完成这项工作。做一次简单的便餐,所有用过的餐具和灶台都要彻底清洗,井井有条。厨房的大理石台面,每一件炊具都光可鉴人。开始我特别不习惯,平常我太忙了,根本无法在生活细节上这样讲究,觉得是在无谓地浪费时间,心想怪不得她离婚呢,哪个男人受得了她。 时间长了,我宽慰自己,其实这末必是坏事,家务操持能力,也是女孩子一门必修课,我应该为自己庆幸补上了这一课。但我最受不了她的刻板。几点关灯、出门前窗帘的开闭、三道门的房锁都有要求。有时候,她很难和我碰面,我的房门上,贴满了纸条:Snowy今天你又忘了锁里屋的房门,Snowy你忘了拉窗帘,啊!受不了。 正好凯文和他的朋友看上市中心的一套房子。小二楼,一楼是车库.、客厅、厨房、卫生间, 二楼是住人的卧室。最妙的,楼下有游泳池、健身房,而且全部是免费的。当我和房东提出要搬走时,她有点不高兴:“当初你是想租一年半的,你这样打乱了我的计划。搬走可以,在报上打广告的费用得你出。”我满口应承: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 有那么好的房子,这点小小的代价又算什么呢。几乎每一个来我家做客的朋友,都情不自禁地赞叹:“Snowy,这房子太漂亮了,真舒服。” 惟独对这套房子,我有了家的感觉。那时候我们的必胜客连锁店生意已开张,生意很好,我们除了工资,还有分红。我相信搬家的艰辛将永远成为历史,不远的将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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